景迈山神往已久,那充满着神秘的远方,每每在“景迈”跃然眼前的时候总能勾起我的遐想,每次提起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那目的地竟是她的那片苍翠葱茏。诸多不能成行的理由,加剧了不能前往的遗憾,而她的那些风光掠影俨然成了脑海里的定格,关于景迈山的一切也成了纸上探寻的目标,时时留意、帧帧珍藏,于是,关于她的一切,我便时常恍惚,我是不是已经去过了。
我的神往与那片古老而苍翠的山林蕴藏着的古老传说有关。这是一个关于绿叶的故事。这个故事里有一片奇妙的叶子,就是这片奇妙的叶子,让这里的人们与山林紧密相连,也是这片叶子让这片山林像山顶上飘荡的云雾和浩荡的长风一起,蜚声中外,演绎着一个个叶子的传奇。
布朗族是远古濮人的后裔,是澜沧江流域的原住民族。《奔闷》是布朗族的一部地方史,它记述:一千多年前,布朗族首领叭岩冷率领部落在景迈、芒景一带定居。他率众人把在森林里发现的野生大茶树上的茶果和枝叶扎成一个结,作为标记,并在做了记号的野茶树四周刨松土,洒上火灰,让茶籽落地后自然生长,再把长成的茶苗移植到部落居住地的四周,随用随采。他还给茶取了一个特殊的名称叫"腊",从此,与种茶有关的傣族、布朗族、佤族、拉枯族都把茶称为腊。
傣王相中了这个既有英武之气又颇具胆识和谋略的年轻布朗头人,便把自己的第七个女儿许配给叭岩冷。随着茶叶的广泛种植和广为认可,茶叶神奇的功效越来越为周边各民族所依赖,并逐渐成为日常生活的必须品。叭岩冷临终前曾嘱咐部民说:“到我死后,留下金银终有会用完之时,留牛马牲畜,也终有死亡时,留下这宝石和茶叶给你们,可保布朗人后代有吃有穿。”叭岩冷受到了族人的敬仰,布朗族《祖先歌》唱道:"叭岩冷是我们的英雄,叭岩冷是我们的祖先,是他给我们留下了竹棚和茶树,是他给我们留下生存的拐棍"。
叭岩冷一直是布朗族所崇拜的种茶祖先。如今,每年农历六月初七日,布朗族人和傣族都要在一棵大茶树下,祭祀茶祖叭岩冷。景迈千年万亩古茶园和芒景古茶园依然生机勃勃,明清以来景迈、芒景一直是普洱茶重要产区,恩泽后人。
悠久的历史,古老的传说,勾勒出了她的绚烂的背影,仿佛能看到在古木参天的古森林里,先人们刀耕火种的劳作背影,他们的勤劳与智慧,勇敢与创造,让一片片普普通通的叶子成了世世代代赖以生存的根本,也为整个世界带来了珍贵的茶与茶的文化。
景迈的历史是写在一片片叶子上的历史,而如今,冲泡开从那大山上来的景迈茶,除了幸运,更多的是一种虔诚和敬畏。
景迈茶的香醇美悠远。不需要解袋敞开,袅袅荡荡的香便扑面而来,这是别样茶不曾有的亲切呢!香是天然的兰花香。这种兰花香轻柔细腻,不妖不媚。在未拆的茶包外,在袅袅的温雾里,在入口后的鼻息间,丝丝缕缕,不疾不徐,品之似可掬可抚,亦似无形难留,一种不离不即的萦绕,却难舍难离。香有万千,而景迈山茶的香源自古茶树林,与古森林并存的山野气韵,最终凝结在了每一个茶的细胞里,独特的兰花香是景迈山茶保留的身份烙印。
笼在这香气里,仿佛能看到千年前叭岩冷制得好茶时的惊喜和愉悦,也仿佛能体会到先民们的骄傲和自豪。这香源自景迈山纯粹的山林,是古森林最独特的典藏,更是千年来技艺传承的香,不仅是大自然给人类最好的礼物,也是山民给大自然最虔敬的供奉。
甜与香在景迈山茶里糅和得天衣无缝,因此,我觉得景迈山茶是这世界上最容易获得女人青睐,最适合也是最值得女人喝的茶。
温润的雾霭将香韵在脸颊上蔓延。奉茶入口,绵柔润滑的香甜,溢满唇齿。清香亲切,恬淡轻柔,如一场质朴的相逢,素心相对、坦然相识,纯净的眼神里,透露的是不加掩饰的纯真。景迈山茶的甜,来的亲切,质朴的让人有些不舍。也许是那片古森林最原始的情愫,教会了景迈人的淳朴、直接,摒弃了无谓的繁琐和冗杂,只把最真最初的美保留着,珍惜着每一次初相逢。
懂得景迈山茶,便是与甜同行了。杯杯不断,甜味不停。紧细的条索,幽幽地透着黑色的光,在滚水里舒展飞舞,如一场山民的舞蹈,时而刚劲,时而柔美,时而钟鼓铿锵,时而细语低徊。一汪汪金黄色的汤汁如划过枝叶的雨雾上折射着晨曦的光。这一盏景迈,是阳光的舞蹈,是森林的琼浆。大山不语,却把最美、最纯的美好,融化在你的心里,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这入心的关怀更让人心动!
陈财,普洱茶新锐制茶工程师,1987年03月出生,云南澜沧人,出生于制茶世家。先后任技术员、审评员、技术科长、总工程师,拥有多年年古茶制作经验,交流探讨。欢迎关注陈老师【微信: 4351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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