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说法是:小户赛和大忠山是邦马大雪山的一双儿女。
这种说法很重要的一个依据就是:小户赛和大忠山距离邦马大雪山极近。距离大雪山近自然有好处,勐库茶区有一个规律,就是大雪山下出好茶。小户赛及其一母同胞的大忠山,其优秀之茶质大半得益于此,倒是自不必说。
但靠近大雪山,同时也意味着路难走。去往大忠山和小户赛的路,值得写一篇《滇道难》。
从小户赛下山拐上一段公路,然后就是越来越窄的山路,山路刚好是一组车辙的宽度,两道车辙的中间还零落地生长着杂草。
走至半途还遇上当地茶农搭车,我本以为他们会打开车门挤在后排,结果他们将工具甩进货厢中就扶着货厢挡板站了进去。
道路忽高忽低,过山涉水,中间路过了一座小小的山神庙,说是庙,其实也只是有一座神龛,以及上香的香炉、烛台,大概在本地人看来,心诚胜于形式。从山神庙出发后,又经过一段路程才到达位于大忠山的合作商的初制所。
虽然路很难走,但听说也是近两年才修起来的,之前只能走上大忠山,我们带队的副总在吃饭时对我们第一次上大忠山就能坐车很直白地表示了一下羡慕。
据说小户赛的土路也是五六年前才修起来,如此看来,这一双兄妹的隐士气质还真是颇为相似。
在合作商的初制所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由于我们从小户赛出发之后,直接前往大忠山,所以原定计划是在大忠山的初制所解决午饭。但因为制茶太忙,合作商只煮了米饭而忘记了做菜。
众人七点半在初制所吃过米线,到达大忠山时已是两点半,饿的实在耐不住,于是一行人只得自己动手。
我们团队中的一位姑娘直接一锅炒了15个鸡蛋,带队的副总从冰柜拽出了腊肉,我翻出了角落里的萝卜干……
合作商觉得我们饿成这样实在碍眼,拿出了之前煮的半个猪头肉;一位路过的大姐觉我们饿成这样实在可怜,用卤腐拌了一盆上午刚采摘的鲜叶。
“我觉得我们会出名的,以后茶农间会流传着一个故事,有一群人,上山不光要鲜叶,还四处搜刮食物”我当时一边吞咽一边这样想。
众人迅速吃罢之后进入茶地。当时大概三点半刚刚过一些,太阳晒的我苦不堪言。
大忠山的茶地与小户赛的茶地有些相似,都是从一条土路岔出一条极陡的小路伸进茶地,其实到此时我已经对这种小路有些麻木了,还是小心,但已经不再大惊小怪或是心生畏惧。
勐库茶区的另一条规律是,有拉祜族人在的地方就有古树。大忠山是一座只有十三户人家的拉祜族村寨。
大忠山的茶树确实生的极好,地处深山,群山怀抱,无人打扰,茶树生长得姿态肆意,树干也十分粗壮,茶树叶子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辉。
下午的茶地让人想在里面打瞌睡:安静的只能听见蝉声,以及不知名的禽鸟的叫声,土地松软适度,被太阳晒得十分暖和,只要睡在茶树下,就能免于阳光照射之苦。确实是个十分适合午后小憩的地方。
纵然如此适合安睡片刻,但我们几个人里也没人敢在大忠山的茶地中实践,因为大忠山和大雪山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所以时常能看的到雪山中的熊四处游荡。
但我们去的稍早,如果在六月份去大忠山,就可能看见熊,当然熊也可能看见你,至于谁先发现谁,就全凭运气了。
我们在当地的合作商就是一位纯粹的拉祜族哥们,年纪身高皆与我相仿,但却极精悍,瘦而不弱,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向外鼓出,身上是长年日晒形成的古铜色。
一年中一半时间制茶,一半时间在山中打猎。因为熊也会毁坏茶地,所以在熊出没的季节,他的主要任务就是驱散出现在自己家茶地周围的熊。
从茶地返回后我们试到了大忠山的古树新茶,一如既往的清凉感,加上因为今年降水稀缺而有所增强的甜度,让我这个刚刚经历过烈日炙烤和爬山的人倍感舒适。
大忠山作为大户赛茶区中的一颗明珠,却一直蒙尘,直到近几年才被世人发现,小户赛和大忠山,作为邦马大雪山的一双儿女,口感不同,境遇却相似:品质上佳却因闭塞而不为人知,交通开放之后短短几年内便声名鹊起。
如此看来,世间并不缺好茶,只是缺少有心茶人的用心追寻罢了。
陈财,普洱茶新锐制茶工程师,1987年03月出生,云南澜沧人,出生于制茶世家。先后任技术员、审评员、技术科长、总工程师,拥有多年年古茶制作经验,交流探讨。欢迎关注陈老师【微信: 4351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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